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产品特色
编辑推荐
★《人间词话》,中国古典文艺美学史上的扛鼎之作,根据手稿影印本点校,更原汁原味。附录50则未刊稿,在这里,读懂中国人的诗词之美、境界之美。
★中华诗词终身成就奖、影响世界华人终身成就奖、2020年度\”感动中国十大人物\”叶嘉莹指点迷津,逐条讲评。《人间词话》读不懂,只因未看叶嘉莹。
★收录145首原文提及的绝妙古诗词,独立排版配色设计,那些登上《人间词话》的古诗词们逐一优雅亮相!
★特别收录《叶嘉莹品读王国维词选》,\”是人间留不住,朱颜辞镜花辞树\”。会评还会写,亲见叶先生的文艺鉴赏课!
★经典焕新颜,让你爱不释手的阅读体验。全文疑难用典注释、114位代表性词人小传、46则常用词牌格律、王国维生平年表。一书在手,文学常识我有。
★水墨画家林曦绘制封面,设计清新,双色印刷,排版舒阔,更加易读的友好版。
内容简介
《人间词话》是近代国学大家王国维的代表作,以传统词话的形式,汇集西方哲学、文学和美学思想,对中国传统文学进行了精彩而独到的点评。全书以\”境界\”说为核心,立论精辟、自成体系,是中国古典文学批评里的经典作品。
本书收录王国维删改修订《人间词话》手定稿64则和未刊稿50则。并对每则都做了适当的注解和文白对译,以及叶嘉莹先生对王国维《人间词话》的解读,让读者轻松地理解王国维的文艺美学思想。同时随文附录诗词、词牌、王国维《人间词》选、王国维生平、词人小传等内容。邀请知名画家林曦为本书绘制封面。
作者简介
王国维
(1877-1927)字静安,晚号观堂,又号永观。中国近现代享有国籍声誉的思想家、哲学家、文学家,是近代中国早运用西方哲学、美学、文学观点和方法剖析中国古典文学的人,是中国史学史上将历史学与考古学相结合的开创者。
叶嘉莹,号迦陵。1924年生于北京。教育家、中国古典文学研究专家,专攻古典文学方向。南开大学古典文化研究所所长,国内十几所高校客座教授,加拿大皇家学会院士,中华诗词终身成就奖,影响世界华人终身成就奖,2020年度\”感动中国十大人物\”。
媒体评论
先生之著述,或有时而不章。先生之学说,或有时而可商。惟此独立之精神,自由之思想,历千万祀,与天壤而同久,共三光而永光。–陈寅恪
我个人认为中国有史以来,《人间词话》是*好的文学批评;开发性灵,此书等于一把金钥匙。–傅雷
近二三十年来中国学者关于文学批评的著作,就我个人所读过的来说,似以王静安先生的《人间词话》为*精到。–朱光潜
在线试读
代序:谈诗歌的欣赏与 《人间词话》的三种境界
叶嘉莹 / 文
多年前偶然有几位青年学生向我提出过一个问题说:王国维先生在《人间词话》中曾举过几段词,说那是代表古今成大事业大学问者的三种境界,这三种境界究竟是指怎样的境界,希望我能为他们简单解说一下。这篇小文就是对那几位同学的一个简单的答复。
王国维先生在《人间词话》中,曾说过下面一段话:
古今之成大事业、大学问者,必经过三种之境界:\”昨夜西风凋碧树,独上高楼,望尽天涯路。\”此境也;\”衣带渐宽终不悔,为伊消得人憔悴。\”此第二境也;\”众里寻他千百度,回头蓦见,那人正在、灯火阑珊处。\”此第三境也。
种境界所引者为晏殊《蝶恋花》之句,第二种境界所引者为柳永《凤栖梧》之句,第三种境界所引者为辛弃疾《青玉案》之句。若自原词观之,则晏殊的\”昨夜西风\”三句,不过写秋日之怅望;柳永的\”衣带渐宽\”二句,不过写别后之相思;辛弃疾的\”蓦然回首\”三句,不过写乍见之惊喜。这些词句与所谓成大事业大学问者,其相去之远,真如一处北海一处南海,大有风马牛不相及之势,而王国维先生竟比并而立说,其牵连绾合之一线只是由于联想而已。
\”联想\”原为诗歌之创作与欣赏中之一种普遍作用。就创作而言,所谓\”比\”,所谓\”兴\”,所谓\”托喻\”,所谓\”象征\”,其实无一不是源于联想,所以《螽斯》可以喻子孙之盛,《关雎》可以兴淑女之思,美人香草,无一不可用为寄托的象喻,大抵联想愈丰富的,境界也愈深广,创作如此,欣赏亦然。而且这种欣赏的联想更早自孔子便已曾对之大加推许和赞扬了,《论语·学而》篇曾记载着孔子与弟子子贡的一段谈话:
子贡曰:\”贫而无谄,富而无骄,何如?\”子曰:\”可也,未若贫而乐,富而好礼者也。\”
子贡曰:\”诗云:\’如切如磋,如琢如磨\’,其斯之谓与?\”子曰:\”赐也,始可与言诗已矣!告诸往而知来者。\”
《论语·八佾》篇又记载着孔子与子夏的一段谈话:
子夏问曰:\”\’巧笑倩兮,美目盼兮,素以为绚兮\’,何谓也?\”子曰:\”绘事后素。\”曰:\”礼后乎?\”子曰:\”起予者商也,始可与言诗已矣。\”
代序:谈诗歌的欣赏与 《人间词话》的三种境界
叶嘉莹 / 文
多年前偶然有几位青年学生向我提出过一个问题说:王国维先生在《人间词话》中曾举过几段词,说那是代表古今成大事业大学问者的三种境界,这三种境界究竟是指怎样的境界,希望我能为他们简单解说一下。这篇小文就是对那几位同学的一个简单的答复。
王国维先生在《人间词话》中,曾说过下面一段话:
古今之成大事业、大学问者,必经过三种之境界:\”昨夜西风凋碧树,独上高楼,望尽天涯路。\”此境也;\”衣带渐宽终不悔,为伊消得人憔悴。\”此第二境也;\”众里寻他千百度,回头蓦见,那人正在、灯火阑珊处。\”此第三境也。
种境界所引者为晏殊《蝶恋花》之句,第二种境界所引者为柳永《凤栖梧》之句,第三种境界所引者为辛弃疾《青玉案》之句。若自原词观之,则晏殊的\”昨夜西风\”三句,不过写秋日之怅望;柳永的\”衣带渐宽\”二句,不过写别后之相思;辛弃疾的\”蓦然回首\”三句,不过写乍见之惊喜。这些词句与所谓成大事业大学问者,其相去之远,真如一处北海一处南海,大有风马牛不相及之势,而王国维先生竟比并而立说,其牵连绾合之一线只是由于联想而已。
\”联想\”原为诗歌之创作与欣赏中之一种普遍作用。就创作而言,所谓\”比\”,所谓\”兴\”,所谓\”托喻\”,所谓\”象征\”,其实无一不是源于联想,所以《螽斯》可以喻子孙之盛,《关雎》可以兴淑女之思,美人香草,无一不可用为寄托的象喻,大抵联想愈丰富的,境界也愈深广,创作如此,欣赏亦然。而且这种欣赏的联想更早自孔子便已曾对之大加推许和赞扬了,《论语·学而》篇曾记载着孔子与弟子子贡的一段谈话:
子贡曰:\”贫而无谄,富而无骄,何如?\”子曰:\”可也,未若贫而乐,富而好礼者也。\”
子贡曰:\”诗云:\’如切如磋,如琢如磨\’,其斯之谓与?\”子曰:\”赐也,始可与言诗已矣!告诸往而知来者。\”
《论语·八佾》篇又记载着孔子与子夏的一段谈话:
子夏问曰:\”\’巧笑倩兮,美目盼兮,素以为绚兮\’,何谓也?\”子曰:\”绘事后素。\”曰:\”礼后乎?\”子曰:\”起予者商也,始可与言诗已矣。\”
由以上所引的二段《论语》中的问答看来,一段是子贡由\”贫而无谄,富而无骄\”,与孔子所说的\”贫而乐,富而好礼\”的两种不同的为人的态度境界,而联想到了诗经所歌咏的\”如切如磋,如琢如磨\”的诗句。另一段则是由子夏所问的\”巧笑倩兮,美目盼兮,素以为绚兮\”的诗句,而引起了孔子以绘事为譬的回答,又引起子夏\”礼后乎\”的联想。他们的种种联想,都与原诗句没有必然的关系,却都得到了孔子的称美赞许,由此看来,可见孔子所认为\”可与言诗\”的人,原来乃都是一些告往知来善得启发的读者,换一句话说也就是善于自欣赏中引发联想的读者。不过欣赏者之联想与创作者之联想又微有不同之处。创作者所致力的乃是如何将自己抽象之感觉、感情、思想,由联想而化成为具体之意象;欣赏者所致力的乃是如何将作品中所表现的具体的意象,由联想而化成为自己抽象之感觉、感情与思想。创作者的联想我们可以找到两个简明的例证。其一是李后主《清平乐》词中的二句:\”离恨恰如春草,更行更远还生。\”其二是秦少游《减字木兰花》词中的二句:\”欲见回肠,断尽金炉小篆香。\”自\”离恨\”到更行更远还生的\”春草\”,自\”回肠\”到金炉断尽的\”篆香\”,这当然是联想。而\”离恨\”和\”回肠\”是抽象的感情,\”春草\”和\”篆香\”则是具体的意象,使读者自此具体之意象中,对抽象之感情、感觉、思想,得到鲜明生动的感受,这是创作者之能事。至于欣赏者的联想,则我们自《人间词话》中就可以另外也找到两个例证,其一是评南唐中主《摊破浣溪沙》词的话,王氏云:\”\’菡萏香销翠叶残,西风愁起绿波间\’,大有众芳芜秽,美人迟暮之感。\”其二是评冯延巳《鹊踏枝》词的话,王氏云:\”终日驰车走,不见所问津\’,诗人之忧世也,\’百草千花寒食路,香车系在谁家树\’似之。\”自\”菡萏香销翠叶残\”到\”美人迟暮\”,自\”百草千花寒食路\”到\”诗人之忧世\”,当然也是联想,而\”菡萏香销\”和\”百草千花\”是具体的意象,\”美人迟暮\”之感和\”诗人忧世\”之心则是抽象的感情,自作品具体之意象中,感受到抽象的感情、感觉和思想,这是欣赏者之能事。这种由彼此之联想而在作者与读者之间构成的相互触发,形成了一种微妙的感应,而且这种感应既不必完全相同,也不必一成不变,只要作品在读者心中唤起了一种真切而深刻的感受,这就已经赋予这作品以生生不已的生命了,这该也就是一切艺术作品的的意义和价值之所在。当然,我这样说也并不是以为欣赏单只着重联想,而便可以将作者之原意完全抹杀而不顾,我只是以为一个欣赏诗歌的人,若除了明白一首诗的词句所能说明的有限的意义之外,便不能有什么感受和生发,那么即使他所了解的丝毫没有差误,也不过只是一个刻舟求剑的愚子而已;但反之亦然,若一个欣赏诗歌的人,但凭一己之联想,便认定作者确有如此之用心,那么即使他所联想的十分精微美妙,也不过只是盲人摸象的痴说而已。所以我以为对诗歌之欣赏实在当具备两方面的条件:其一是要由客观之理性对作品有所了解,其二是要由主观之联想对作品有所感受。《人间词话》三种境界之说,当然只是王国维氏由一己主观之联想所得的感受,但王氏的可贵之处则在他并不将一己之联想指为作者之用心,就在这一段三种境界之说的后面,王氏就曾自作说明道:\”遽以此意解释诸词,恐晏、欧诸公所不许也。\”这种态度就比专以寄托说词的清代常州诸老明达得多了。而且这种说词的方法还有一点好处,就是他能以他自己的感受给其他读者一种触发,将其他读者也带入了一个更深广的境界,虽然每个人之所得仍不必尽同,但每个人却都可以各就其不同的感受而加深加广,这种触发的提示岂不是极可贵的么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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